優(yōu)學網(wǎng):人大網(wǎng)院助我追逐文學夢——過慧芬同學感言

  出生在50年代末的我,剛踏入學習的軌道,朦朦朧朧中有了追逐文學之路的夢想,一場“文化大革命”就把剛剛萌生的夢想扼殺在了搖籃里。在那個無書可讀的年代,祖國浩淼的文學寶庫中瑰麗多姿的文化資源被當作“封資修”的糟粕統(tǒng)統(tǒng)給封存了。十年蹉跎不僅碾碎了我的文學夢,更驚悚于文學領域“臭知識分子”的不幸命運。隨著那場浩劫的結束,在建設祖國四個現(xiàn)代化口號的召喚下,我也投入了浩浩蕩蕩經(jīng)濟建設的洪流中。從工業(yè)大學畢業(yè)后,在醫(yī)療器械的制造行業(yè)里,一干就是30年,對文學之路的追逐也早就在心中畫上了句號。

  2008年夏日的一天,偶遇一位30多年未見面的中學校友,得知他在一家著名的美國公司就職高級機械工程師,這讓我多少有點吃驚:因為在中學時,知道他以文科見長,常有佳作出現(xiàn)在學校的專欄里,以為他會從事文學方面的職業(yè)。與老同學的相遇和接下來一段時間網(wǎng)上的交流過程中,老同學字里行間充滿文學氣息的表述和隨口而來的古詩詞的“點綴”,讓我欽佩不已。詢問之下,老同學告訴我,除了完成機械專業(yè)的學習外,他還通過自學考試,拿到了漢語言文學的本科文憑。這讓我既慚愧又心動:慚愧這么多年除了工作的需要被動地學習外,極少有觸碰與文學有關的書籍閱讀和學習,背不下一首完整的唐詩或宋詞,雖然讀過幾部中外名著,但是錯把“高老頭”當作是“吝嗇鬼”的代名詞,這讓我在老同學面前尷尬不已,文學知識的空白和貧乏可見一斑。慚愧之余我也有了要重新學習的沖動和想法。

  在老同學的推薦下,我報上了網(wǎng)上人大漢語言文學第二本科的學習課程,開始了我在網(wǎng)上人大的學習。坐在網(wǎng)院的“課堂”里,我就像剛入校的小學生那樣感到新鮮。老師的精彩講解,為我開啟了文學知識之窗。通過十幾門課程的學習,我對祖國語言文化的淵源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對以前完全陌生的中外文學理論的發(fā)展與歷史也有了初步的認識;對古代至近代以及現(xiàn)代的部分古典和經(jīng)典作品的賞析讓我有機會領略那些文化大家們的文學風采;欣賞具有很高文學成就的唐詩宋詞不僅讓我體驗了詩人們憂國憂民的情懷和深刻的人生哲理思考,更讓我由衷地贊嘆它們蘊含的文學意義上的美輪美奐。我像久旱的枯苗遇到了雨露,饑渴地吮吸著水分;像重回迷失家園的孩子,在文學寶庫的一角盡情地流連。文學養(yǎng)分的滋潤愉悅了我的精神生活,減輕了生活和工作帶來的壓力和焦慮。學習之余,每逢網(wǎng)院有主題征稿活動,我都積極參與,通過自己的文字表達和老師同學們分享自己的感想和學習成果。感謝網(wǎng)院校園文化部的老師,每次都給予鼓勵,將稿件編入網(wǎng)刊,這給了我繼續(xù)習作的積極心和信心。

  在畢業(yè)論文階段,我特意選擇了“從《高老頭》看巴爾扎克創(chuàng)作的思想藝術特色”這個論題,彌補自己對巴爾扎克作品了解的空白。在半年的論文寫作中, 我拜讀了巴爾扎克“人間喜劇”中的《高老頭》,《歐也妮葛朗臺》,《幻滅》,《貝姨》等多部作品,深深地被他那悲天憫人的博大情懷和引導社會懲惡揚善的堅定信念所感動;被他那博聞強識的知識和感受以及豐富的想象力所折服;被他那支犀利的筆下描繪出的十九世紀初期法國社會從封建主義向資本主義轉化過程中的一幕幕人間悲“喜”劇所震撼。驚嘆文學作品魅力無限的同時,也增添了更努力學習文學知識的動力。

  一晃三年,完成了本科的課程學習和論文寫作,我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網(wǎng)院,心中竟有些失落。捧著紀院長簽發(fā)的本科畢業(yè)證書和陳院長簽發(fā)的學士學位證書時,我既高興又感慨:這晚了差不多30年的證書雖然已經(jīng)對我的職業(yè)生涯和其他方面沒有什么影響,但它圓了我兒時夢的一部分,并激勵我繼續(xù)行進在追逐夢想的路上……